逝去近500年依然可以打假:西方处心积虑又删又改,结果撞见明朝爱国将领唐顺之,忽然又漏了馅儿
时至今日,不知道唐顺之这样的明朝抗倭将领还有多少人知晓?
除了热爱军事历史的人,除了江苏常州的当地百姓,可能知道的人愈来愈少了吧。
1990年,常州市人民政府为纪念明嘉靖年间著名的抗倭英雄、文学家唐荆川先生特意修建了一个古迹与自然风景巧妙融合在一起的公园——荆川公园。
荆川公园位于江苏省常州市荆川先生故居永红乡荆川村。1982年唐荆川先生墓区被列为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
每年3月底至4月初,常州都会在荆川公园举办荆川文化节暨海棠花会,二十余个品种,两千余株海棠,等着市民去观赏
荆川公园风景优美,不失为一个踏春出游的好地方
人文气息也很浓厚
这位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唐顺之先生了。
唐顺之(1507年11月9日—1560年4月25日),字应德,一字义修,号荆川。汉族,明武进(今江苏常州)人,嘉靖时曾中会试第一官编修。后任兵部郎中,视师浙江,亲率舟师,破倭寇于海上。升任右都御史,巡抚淮扬。
史称其贯通群籍,于学无所不窥,学识甚博,通晓天文、数学、历法、地理、兵法、乐律。工古文,为明中叶一大家。晚年讲学,著述颇丰,学者称荆川先生,著有《荆川先生文集》等。
嘉靖三十九年(1560),督师抗倭途中不幸染病,于通州(今南通)去世。崇祯时追谥襄文,后世尊称其为“荆川先生”。
唐顺之乃常州青果巷易书堂一名门之后,其祖父唐贵为进士出身,官拜户部给事中,父亲唐宝同样也是进士出身,曾任河南信阳与湖南永州知府。
唐家家教甚严,幼年的唐顺之因为写字不端正没少受父亲责罚,外出游玩时,因为贪玩回家晚了,也会被母亲责骂。
唐顺之天赋异禀,聪明至极,酷爱读书,父母对其寄予厚望,遍寻名师为其辅导,因此学业有成。嘉靖八年,唐顺之参加三年一次的京城会试,荣登榜首,时年二十三岁。
入朝为官后,因嘉靖帝沉迷炼丹修道一途,嘉靖十九年(1540年),时任太子东宫属官的唐顺之,上奏苦谏,致嘉靖帝龙颜大怒,一怒之下将其贬官为民。
唐顺之返乡后,为远离喧嚣,潜心读书,他从宜兴山中又迁居至更加僻远的陈渡庄,闭门谢客,废寝忘食,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于钻研《六经》、《百子史氏》、《国朝故典律例》之中。
在远离官场这十多年间,他涉猎广泛,习射学、算学、天文律历、山川地志、兵法战阵,以及兵家小技,渐有小成。
嘉靖三十四年(1555年),在嘉靖进士第一人、翰林院修撰罗洪先(1504-1583,字达夫,号念庵,吉水人,为官清正,却与奸臣严嵩为儿女亲家)的鼓励下,重返官场,历任兵部职方员外郎、兵部郎中。彼时,兵部尚书胡宗宪在浙江杭州主持剿倭大局,而他在南京分兵一路,专剿袭扰江苏的倭寇。
对于倭寇,唐顺之力主拒敌于国门之外,将其截杀于海上。故屡屡率领海师,自江阴出发,抵达东海的蛟门大洋,一昼夜可在海上行军六七百里,令人惊叹不已。
嘉靖三十八年(1559)四月十日,唐顺之巧妙利用三月东南风之契机,偷偷在崇明岛设下伏兵,八千倭寇气势汹汹而来,不料一进埋伏圈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落荒而逃,十二艘战船被毁。
此战大胜,被誉为十年抗倭之第一次海上大捷。
而唐顺之也因作战勇猛,累功升迁至右佥都御史、凤阳代理巡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仕途看似一片光明之际,唐顺之的身体却因常年栉风沐雨而患疾恶化,一度连站立都成问题,只能返回太仓休养。
深受疾病困扰的唐顺之预感自己命不久矣,决定尽快在明军中物色一位传人,以继承自己的遗志,并将一生绝学发扬光大。经过一番考察,他最后相中了32岁的参将——戚继光。
彼时的戚继光尚未真正崭露头角,性子执拗,为人傲气,一身臭毛病,甚至经常被人取笑。但唐顺之眼光毒辣,他看中的,恰是戚继光身上的那股子冲劲儿,那股子热血,那股子赤胆,那股子忠诚。
唐顺之将自己毕生所学的枪法精髓,以及呕心沥血编撰的《武编》,尽数授予戚继光。诸多绝学中,最令世人惊叹、并让戚继光声名大噪的,便是“鸳鸯伍”军阵。五人狼筅、长枪、盾牌、长刀的长短结合,攻防有度,配合完美,最终激发了戚继光的无限创意, 他在实战中不断总结经验,终于把“鸳鸯伍”升级成了威力更加强大且威震八方的恐怖杀阵——鸳鸯阵。
嘉靖三十九年(1560)春,唐顺之的病情愈发恶化,在抵达江苏通州(南通)时,一代抗倭名将、一代儒学大师、一代军事天才、一代文学大家、一代数学大师于兵船上就此陨落,享年五十有四。
唐荆川一生虽然短暂,但他为华夏民族留下的精神财富是宝贵的。
其精神内核可用四个字来概括:经世致用。
在唐荆川的一生中,他为人务求操守自持,于学无所不窥且致力实学,人生进退、在朝在野,皆以国家生民为念。
在文学方面,唐顺之推崇三代、两汉文学传统,提出学习唐、宋文"开阖首尾经纬错综之法",对唐宋文进行了继承和发展。在其选辑的《文编》中,既选了《左传》、《国语》、《史记》等秦汉文,也选了大量唐宋文,并独创了强大流派“唐宋派”。
今日,你我所熟悉的“唐宋八大家”之称号,便是唐顺之所定。
在数学方面,唐顺之也颇有研究心得。他不但通晓元代所传数学上的“回回(被元代篡改了名称)术法”,还精通于弧矢割圆术,著有《勾股弧矢论略》《勾股六论》等。他甚至还漂亮地破解了郭守敬的算法,令世人无不震惊。
其实,在唐顺之生活的时代,要取得上述成绩是非常不容易的。
因此彼时的明朝,社会风气日趋浮华,贪图享乐、奢侈腐靡之风弥漫朝野。士大夫热衷空谈心性,悠游岁月。
而远离朝堂纷扰,身处江湖之远的唐顺之对于明朝的统治危机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和担忧。他敏锐地洞察到了国家即将面临的危机,遂苦心孤诣研究各种经世致用的实学,练习武艺,以备国家不时之需。
荆川先生对历史、故典、律例的研究是为了以史为鉴,通过吸取古人的经验教训使得后人少走弯路、歧路。为此,他以历史为素材,编了《左编》、《右编》两部巨著。其中,《左编》中对历代宦官酷吏叙述得尤为详备,这正是针对明朝正统年间以来屡屡出现的宦官擅权、吏治败坏的情况而言的,实际是一部治国理政之书。
除了遍览古史,荆川先生也十分留心于山川地志、兵法战阵。他编撰的《武编》汇辑了历代兵书以及其他典籍中的军事理论,里面辑录了时称“秘战”的鸳鸯伍,还记录了水雷在明朝抗倭战争中的应用,是世界上关于水雷运用最早的文献记录。
全世界最早的水雷用于实战,还有地雷迅炮,不可思议的逆风船
火箭、子母跑、荔枝炮、流星炮……真是种类繁多
此书对执政者振兴武备,用兵者强兵锐卒、克敌制胜都有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
《武编》又题《唐荆川纂编武编》。
全书共12卷,成书于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首刊于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有明刊本、清刊本、清抄本存世。《明史艺文志》有著录,后被收入钦定四库全书——《四库全书子部兵家类》。
该书内容翔实丰富,分作十二大部分、296项(版本不同,可能所列项数不等),皆论兵指要,体例效仿宋代《武经总略》。所录前人旧说,自孙武、吴起诸兵家言,分前后两集:
前集六卷:主要辑编历代重要的兵学理论和用兵原则,采《武经七书》、《太白阴经》、《虎钤经》、《武经总要》及名臣奏议等资料,按类划分五十五门。卷一辑“将、士”等十一门,卷二辑“攻、守”等十五门,卷三卷四讲“阵”,卷五辑“刀、火器”等十七门,卷六辑“车、舟”等十门。
后集六卷:辑录历代治军用兵的实例,归类划分为一百三十四门,一本九十七门。全书取材广泛,较重视当朝资料,并兼收反面战例,内容颇丰。书成于明嘉靖年间,即有抄本行世。现存有明万历刻本、《四库全书》本等。
居然出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电车”战
百足火龙车,又一个神奇的战斗辎重,看样子是重火力
之所以要详细介绍一下荆川先生的一生,是想告诉读者诸君,他是真实的、不是像西方的毕达哥拉斯、开普勒、亚里士多德、阿基米德、达芬奇、牛顿、莱布尼茨、伽利略等等那样随口胡编乱造的,不是把后世的成就、别人的成绩全部堆积到一个人身上而造就出来的一尊大神。
荆川先生不仅是实实在在的人物,而且是靠着华夏传统教育模式(通学智识范式)成才的大家,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像这样的全识通才,像这样的大师,像这样的名将,我们今天在西方学科分类范式的教育模式下,还能培养出来吗?
在《唐荆川先生篡辑武编》一书中,前集第六卷(焦校,明万历四十六年,徐象檀曼山馆刊本),目录中提到了“舟”。
接下来,在“舟”这个目录下,我们惊异地发现了这么一段记述:
一女自行舟
一女更深坐小艟(chōng,即舟),不须棹橹不须蓬,自能急急过江去,怒气喷来犯者凶。
园丁送牡丹
春风远送数舟来,我圃牡丹方固胎。可恶园丁私摘去,赠他相识满蓬开。
水中雷
水火元(原)来不可逢,大江星火愈难容。谁将纸炮中响响,两岸如闻山岳崩。
千家锤
千斤之力石如斗,绞关合弓古无有。贼舟相近急翻身,霹雳一声如拉朽。
四库全书中也有这一段
这首诗不难理解,可是究竟有什么含义呢?
书中记述的船,不需要摇撸,也不需要篷(即风帆,上文逆风船那里有提到悬蓬,就是悬挂风帆),却能够自行渡江,还急急过江,速度很快,同时喷着气,喷的气还很厉害,碰到这个气的人有凶,——按照程碧波教授的说法,这不正是蒸汽机船吗?
其实,逆风船那时也透露了一些信息:船走如飞为顺风,风如不顺怎悬蓬?军师自有通天计,南北风生任意攻。
什么玩意儿那么拽,南北风可以随意生,想有就有?联想一下蒸汽喷射之风。
有趣的是,唐顺之(1507-1560)去世之后,过了12年,那个堪称徐光启第二的王徴(1571~1644)出生了。
根据程碧波教授的考证,王徴加入耶稣会后,编撰了一本《新制诸器图说》,而其中记载了“火船自去,火雷自轰,风轮转动,风车行远”等诸多奇妙构思的物件,王徵在耶稣会的授意下,将这些新奇的物件悉数归为“额辣济亚牗造诸器图说”,所谓“额辣济亚”,即“Greek”,希腊。
可是,人们惊奇地发现,王徴书中所谓的“火船自去,火雷自轰,风轮转动,风车行远”并非其所创,而是来自唐顺之编撰的著作《武编》,即《唐荆川先生篡辑武编》一书。
所谓,拷贝不走样,一模一样。
《武编》一书中明确记载的“飞车”,尚不清楚其有无自身动力,但程碧波教授认为显然是对应王徵所说的“风车行远”以及“人飞图说”。
根据《清史史料探究》记载,1672年(一说1678年),比利时传教士南怀仁( Ferdinand Verbiest ,1623年10月9日1688年1月28日,字敦伯,又字勋卿)利用华夏传承下来的典籍在北京制造出了一辆布兰卡冲动式蒸汽汽车,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辆汽车,其车身用木头精雕细刻而成,车长65cm,有4个车轮和1个导向轮。
详见:“汽车”概念最早的提出者是唐朝人张遂,全世界最早的汽车也出现在中国,16-17世纪西方科技几乎为零
西方宣称,1679年,法国物理学家丹尼斯.巴本在观察蒸汽逃离高压锅后,制造了第一台蒸汽机的工作模型。但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却是由古希腊数学家亚历山大港的希罗(Hero of Alexandria)制作。
程碧波教授考证后发现,这个叫“希罗”的家伙名字比较怪异,看着就像个“英雄(Hero)”,其总是和地点"Alexandria"连在一起,其它古希腊人物的名字极少有如此表示法。例如,欧几里得、阿基米德等人的名字并不与地名相连。
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仔细研究了南怀仁的西文名字’Verbiest Ferdinand’后,惊奇地发现’Fer’音近’Hero’;’v’即’of’;’erbies’音近’Alexan’,其中’bi’音近’k’;’t’音近’dria’。故’Ferdinand Verbiest’即’Hero of Alexandria’,因此:
南怀仁 = 亚历山大港的希罗。
传教士又玩了一出与 “利玛窦 = 欧几里得(利玛窦的拉丁文名就是欧几里得)”一样的把戏,还真是有样学样。
其实,笔者已经专门发文说过古埃及和亚力山大港的问题,亚历山大港和图书馆从现代地质学来考证,根据就不可能存在,所以必然是虚假的,详情请见:
系统性造假+系统性完善=系统性坍塌。物极必反,这样的结果西方做梦也没有想到
现在,唐顺之的《武编》一书早在1559年便已成书,比南怀仁这个诬陷天才军火专家戴梓的家伙都早了113年(即使按照1672年南怀仁制作出布兰卡冲动式蒸汽汽车来算)。
在华夏传统文化和通识教育体系下浸润和培养出的人才,真是文韬武略,上马抵御外辱、安邦定国平天下,下马著书立说,以传后世,这才是华夏人才该有的风骨、该有的生生不灭的精神。
知道为什么我们名为“汉”吗?
那是因为——“维天有汉,监亦有光;维地有汉,兴我家邦”。
我们是天之民族,是磅礴而大气的银河之族,是拥有宇宙视野、梦想星辰大海的民族,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来自星星的你。
在悠悠历史长河中,每每国难当头之际,为什么华夏总能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那是因为江山代有才人出,在每一个年代,都有一群认知觉醒后仰望星空、坚守使命的人,都有属于每一个时代的唐荆川。
而每一个唐荆川如火柴般划亮夜空时,他终会魂归天际,与历朝历代无数守护华夏文明的英勇先辈一起,汇聚成我们头顶上方永世不灭的璀璨星河。
这不是一个人的传奇,而是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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